“我明白。”

“既然如此,你之前那一招,练习的如何了?”

说起自己刚刚发现的那一招,余冰顿时打起精神来。他从床上坐起,将自己的练习结果拿出来和对方分享,“我这几天白天去找了船上其他人切磋,基本上已经找到了规律,具体细节还在摸索。不过我已经有感觉了,再切磋几次,应该就能够灵活运用。”

“哦……切磋啊……”通讯那端的人语气微妙,余冰顿时听出他话语中蕴含着的调侃意味,顿觉牙根痒痒,深恨自己手欠:之前为什么要老老实实将自己发现新招数的(挨揍)过程尽数讲了一遍给对方听?

典型的自曝其短啊!

好在他这位老师终归不是爱说笑的性子,调侃了徒弟一句后便放过了他,拿出为人师表的态度来跟余冰一同分析念力系异能的各种进阶技巧。

经过这几次通讯,余冰逐渐察觉到,他的这位老师是个很负责的人,当初在收下他做弟子时,就曾强调过他可能无法经常与自己通讯。然而自己的每个通讯信息他都会给予回复,哪怕只是短短一句话。而对那些求教的信息更是会针对性给予强化指导。

正是这种几乎每条必回的态度,让余冰在面对他时不知不觉放下了拘谨,两人通讯的机会虽然少,但信息来往之下,态度却越来越随意。

这一点不只是他,“路先生”显然也有所察觉,所以今天收到这个便宜弟子的吐槽信息后,他才会一时冲动拨了这个通讯过来。

他想感受一下这种能够肆无忌惮聊天的感觉,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稀少了。

两人这个晚上一直聊了两个多小时,直到他听见那一端传来余冰浅浅的鼾声,他才挂断通讯,嘴角挂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笑容。

“还是个孩子啊!”他轻轻摇头,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派这么年轻的孩子来执行如此危险的任务,难怪谭明那家伙要再三拜托他多照顾一下对方了。

******

于是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余冰这个“技术工种”简直忙得脚不点地,白日要继续各种惨无人道的挨揍之旅,战圈从最初的那三个人,逐渐过渡到船上其他士兵,甚至有些伽马星人也会跃跃欲试前来过两招。

忙完白天,晚上还要经受一秒变暴龙的女冰山的训练摧残,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回去睡觉。

唯一能够给予他救赎的,只有和老师的通讯与信息,压力太大时还能有个吐槽对象。

也因为此,他和对方的关系越发亲近起来,有个可以肆意吐槽的对象,对于此时的他来说,不失为一个最佳解压途径。

就在这种高强度的压力下,不知不觉,半年过去了。

余冰等人已经在宇宙中航行了六个多月。

早在他们出发的第七天,伽马星人就开始接管了飞船的航道操纵。宇航飞船比悬浮车之类的交通工具要好操作许多,只要设定了航线,路上只需要监控有无宇宙风暴或者新的黑洞形成即可。

至于星球引力,没有以上问题的情况下,几乎不会出现什么改变。

宇宙的风景十分壮观,当初余冰从地球乘坐飞船前往月球时就感受过,不同于各式各样的宇宙记录片,真正航行在这其中,前后左右都是茫茫的黑暗,那是一种没有边界、没有终点的空阔之感,唯有闪烁不定的星子指引方向。

偶尔他们会因为引力需要靠近某颗星球,见过比太阳还要耀眼的恒星,也见过暗沉如深渊的行星。有苍白却不明亮的白矮星,还有拖着长尾遥远且灿烂的彗星……

然而再美的风景,连着看了半年也会觉得厌烦,空阔无垠的黑暗带来的更多是烦躁与厌倦。为了缓解这些负面情绪,船上的乘客们找到了各式各样打发时间的方式:例如训练,对战,或者是——

游戏。

飞船上的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逐渐也培养出了一些感情来。上面的领导诸如陆丰、拉索他们每日自然不会与他们打成一片,大人物自有大人物的活动范围。而余冰他们这类普通士兵与船员,则与伽马星的其他使者们相?*趸叮甚至教会了他们不少地球上的游戏;

当然,他们也学会了不少伽马星的游戏,只是比起地球,伽马星的那些游戏都很……一言难尽。

“你们的虚拟游戏居然不是战斗型就是科技型?没有别的了?”

看着对方传给自己的单机游戏,地球使团的人很是不可思议。虽然这种游戏刚玩的时候还是颇有乐趣的,然而时间一长未免太过于枯燥。

余冰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老实说,在刚拿到这个游戏的时候,他其实颇为兴奋,因为这种东西虽然只是游戏,但其中必然还是有不少**货的,他借助超脑芯片的帮助很是分析出不少伽马星的科技,虽然都很简单,还是大众水平,然而他完全能够通过这个路径来摸清伽马星科技的发展方向。

可作为纯玩家来说,这种知识性过强的游戏,可玩性实在是太低了。难怪伽马星人的科技比地球要高,他们的能力点莫非都点在学习上了不成?

面对地球人的怀疑,伽马使团的人也颇为尴尬,他们这段时间一直在玩着各式各样的地球游戏,简直可以说是爱不释手。有些游戏明明看起来很简单,甚至不用动什么脑筋,但却有种谜一样的致命吸引力,让他们忍不住沉溺于其中。

和这些游戏相比,他们母星本土的游戏简直弱爆了——哦,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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