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矽抠着那洞吭吭哧哧的,大半天了终于把心里憋了许久的话说了出来:“你压着我的感觉,跟压着许寡妇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么。”
江韶年瞪了江韶矽一眼,十分嫌弃:“你这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啊,那能一样么。”
说完就又探头往走廊里看了看,把江韶矽晒在一边。江韶矽很不甘心,揪着江韶年的衣服不放手:“哥,你说说嘛,压她好,还是压我好啊。”
江韶年脑子里计划着出逃的事,根本没把江韶矽的话当回事,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去去去,里面坐着去。”
江韶矽瞧见哥哥这样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一怒之家抱着江韶年的腰就往回拖:“你说啊,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