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听书 > 言情总裁 > [综英美]那条蛇 > 第97节
又不被外界气温变化所影响,他完全可以在大雪纷飞的冬夜里穿着短袖,但在他脑子没有抽风之前还没有这么做过,只是穿着比正常人少一些。

但是他对气温的敏感就让他总觉得身边的人受不了这样的低温,却永远无法理解衣物的保温作用。

h有时候觉得,oliver就像是个行走的衣架子,两个人出门一趟,最后回去时,oliver的围巾帽子手套,甚至是大衣都会出现在ch笑着叹了口气,摘掉手套,直接握住了oliver的手,两只手掌都异常的温暖,没有留给寒风有可乘之机的缝隙。

h牵着他的手,放缓了脚步,牛津鞋底踩在雪地上发出嘎吱的响声,但这声音很轻,洇没在人潮与车流之中。

“我们认识多久了,oliver?”h突然问道。

“嗯?”oliver低头看着雪地,“10950天。”

h偏过头来看他,这可不是他预期中的答案。oliver注意到了h的目光,狡黠地笑着,“自从我认识到我是谁的那一天起,我就认识了你。”

这把h逗笑了,他没好气地揉着oliver的头发,oliver晃了晃脑袋。

“好吧好吧,你问这个问题一定是想说些什么。我爱你?虽然这三个字,我都听了无数遍了,但我不介意再听一遍的。尤其是在,雪夜伦敦,泰晤士河上,你挑了个好地方。”

“ok,我爱你。”h真的这么说了。

oliver睁大了眼睛,h平时可没这么…厚脸皮,”我的上帝,是aaron心里的小j-i,ng灵给我的甜心施了魔法吗?”

“别告诉我,你读了jack的童话书?”h哑然失笑,“我记得那天你睡着了。”

jack有时候会来h这里住,睡前故事是必备项目,那天三个人窝在床上,听h念故事书。但是,最先听到睡着的是oliver,jack扯着h的袖子告诉他,oli叔叔睡着啦。

oliver耸耸肩,不置可否。

h略微垂着头,这个角度oliver依旧可以看见他微微弯起的嘴角,“只是在想,如果我没有遇见你,事情又会怎样?”

“喜剧,悲剧,寓言剧……好事坏事总是接踵而至,不留给人喘息的机会。”oliver吐了口气,浓烈的白雾在黑色的夜幕下格外明显,“但我必须得说,从遇上你的那一刻开始,我无法再看见世界的轨迹,一切都改变了,”

“一切都是无法预料的,好或者是坏。如果我没有遇上你,不,应该怎么说?既然我去了cia,那就肯定会遇上来工作的gideon,我想我应该说,如果我不是一个变种人。我应该会在科里亚镇平静地成长,生活。上一个社区大学,或者连大学也不读,只是去学一门手艺,修车、加油之类的,在小世界里过完一生,听起来也不坏。但是…如果我不是一个变种人,那我的父母也就不会是,,我也就不会出生在科里亚镇,这世上没有我。”

oliver停下脚步,带着h站在大桥栏杆旁,他的手臂搭在栏杆上,压住了积雪,两三块白雪落下了桥,坠入深黑的河水中,但他们又太轻了,激得起水纹,却没有声音传上来。

“但你就站在我的面前,oliver。”h搭住他的肩膀。

“是啊,”oliver笑了笑,“对未来的假设有可能成立,但对过去的假设却永远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im here, and ill be e.”

h一把抱住了oliver,他向后退了一步才站稳,一只手环住h才开口说,“我不知道我们会不会永远在一起,但我希望是这样。再过十年,我们还在有bau工作,我可以透过办公室的百叶窗看到你的桌子;再过20年,应该就退休了,jack也长大了,我们可以去环游美国;再过30年,美国的旅程结束了,还有五大洲;再过40年,再过40年……我希望当死亡来临的那一天,我还可以抱着你,像现在这样。”

等h开始说话的时候,接下来的句子甚至无需他思考,仿佛从一开始就存在于他的脑海中一样,一股脑的倾泻而出,其原因无法探究。他刚才看见oliver望着黑色的印着点点灯火的泰晤士河面时,那黑色的河就像暗潮汹涌的孤独,oliver站在这一片河面上,好像永远不会被沾染,但又好像如果你不拉住他,他就会陷入这一片黑暗。

心疼?不,不不,h只觉得,他也会陷进去。

“我知道,”oliver,抱紧了他。“这里不会有死亡,你可以在任何时候索取一个拥抱,只要你想,直到世界终结的那一天。”

风在耳边划过。

“oliver,有些事我想告诉你。”h说。

“我也想告诉你一些事,不过,这场谈话是由你发起的,那么你先说吧。”

h松开了oliver,向后退了几步,oliver可以看见灯光下h舒展的眉毛、紧抿着却上扬的唇。

他看见h慢慢单膝下跪,从衣袋里掏出一个金丝绒盒子,在他的面前打开。

盒子里放着两枚银色的戒指。

“e,?oliver s.”

oliver很难形容这一瞬间自己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就这么概括吧,死而无憾。

砰!风和雪纠缠在一起,炸开了。

“ye…”

“看着泰晤士河的份上,你为什么要在肯定句里用上转折词?”

“我答应你。但是,你先起来。”oliver抓着 h纠结疑惑的表情让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oliver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些东西,但他握住拳头,直到将手伸到h的面前才张开五指。

又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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