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航他沒有把药方给你,”霍伯昌心中一惊,诧异地望着裴余年,又扭头看了看林逸,心中好像明白了什么。
知道真相的裴余年心中甚悦,可更多的还是滔天的愤怒,他一脚踢飞脚边的椅子,怒声喝道:“他当然沒有把药方给我,他给我说需要针灸治疗,而且需要治疗一段时间,我他妈还像个傻逼似的每天过去让他扎,”
霍伯昌也已然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他只感觉头脑一片空白,全身无力,失神地往后退了两步,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來。
“霍老先生,您先坐着休息休息,这事儿还沒完呢,”裴余年满脸yin笑地将霍伯昌扶到椅子上坐下,继而扭头冲着守候在门口的领头保镖吼道,“去他妈的,把霍子航那小子给老子带上來,”
霍子航此行本來就做贼心虚,刚才在楼下客厅的时候,见到保镖要把他和他爷爷分开召唤,他的心中就是一阵忐忑不安,在楼下客厅自己一个人独自等待的这段时间中,他觉得这是他人生中度过最漫长的一段时间,如果不是门口有保镖看着,他都想不顾一切地逃离这里了。
刚才那段等待的时间里,他是坐如针毡,度秒如年,而此刻在通往楼上书房的路上,他更是步步惊心,仿似自己在一步步地走向死亡的深渊,黑暗得让他看不到一丝丝光亮。
书房的门开了,当霍子航看见裴余年和林逸的那一刻,他吓得浑身一颤,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响,转身就要往楼下跑去,可是押送他的保镖又像提小鸡儿似的一把将他给提了回來。
“霍大医生,你跑什么啊,我又不是鬼,你这么害怕干什么,”裴余年满脸yin笑地走上前去,一把拽住霍子航的衣领将其拽了进來,yin阳怪气地说道,“对啊,如果按照你设定的剧本发展,我现在就已经是鬼了,所以你才会这么害怕对不对,”
“不不不……”霍子航连连摇头,还抱着一丝丝侥幸心理说道,“裴少,你……你这是什么话,在我的剧本里,你……你怎么会是鬼呢,”
裴余年继续保持着那抹yin笑问道:“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不把你爷爷研究好了的药方给我,而是给我搞什么针灸呢,”
“我……我针灸是为了给你解毒啊,”霍子航还在做着苍白无力的狡辩。
“我解你妹啊,”裴余年终于忍不住了,抡起巴掌便是一记狠狠的耳光将霍子航给扇到了地上,继而一脚踏在霍子航的脸上,狰怒道,“你他妈的还敢跟老子狡辩,难道你看不出來你的计划已经暴露了吗,难道你看出來真相已经大白了吗,难道你还在把我们当傻逼一样耍吗,”
“裴少……裴少……放过我,放过我,”
霍子航的心理防线终于完全崩溃了,哭天喊地地开始求饶,他知道燕京第一邪少裴余年的狠辣手段,他实在无法想象究竟是怎样的噩难在等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