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炀额角突突直跳,喷出的鼻息里带着酒气,带点不屑地道:“傻货!你哪用冒这个险?你出的什么头?露的什么面?生病会不会?有了实职,就是进了朝廷,头一样要学的,就是生病。还有,凡事要动手脚,经手的环节越少越好,否则哪一环出了一丁点儿的纰漏,你就败了!我也不问你做了什么了,总之,以后蠢事少做!”
姜长:“那要是你,怎么办?躲了?叫那小子出风头?”
姜长炀轻蔑地道:“还要他能出得了风头而不是出丑,你以为他娇生惯养的,没人使坏他就能安生了么?你可真是多余!得罪他又怎么了?就直说,你不肯接这件事儿,他还能吃了你不成?”
姜长焕目瞪口呆:“啥?”
姜长炀这回的轻蔑是对着弟弟的了:“你不是挺有胆子的么?这会儿怎么就没那个本事了呢?当今天下,除非十恶大罪,谁能将宗室如何?就是天子,没个由头,也只能听之任之。你这么费力周旋,倒像是心有所求,”说着一挑眉,“你抱负还不小呢吧?”
姜长焕沉默了。
“还真是?你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