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深刻地感觉到,当年姨妈也面临过不少这样的尴尬吧,一声姨妈,于我,于她,都避免了不少无人理解的那抹酸楚。
“欢迎再来北京。”闻博瀚温和的声音带着客气的笑意。
“好的,谢谢。”
挂断电话,我收敛了脸上刻意挤出来的笑容,吸了一口气,姨妈问,“谁的电话?”
我又撑起了笑脸,两只胳膊朝着戴子谦伸去,“没事,客户。”
还是我的儿子好,可以填补心内无尽的空洞。
万景渊的新闻还在持续发酵着,他出院回家后,别墅大门被记着围堵,不管是在医院内,还是在家里,面对记着的提问,万景渊始终四个字:无可奉告。
不过有一个记着很幸运被万景渊看上了眼,当然这是个很帅的男记者,万景渊破天荒地接受了他的采访,也不过是四个字变八个字:不好意思,无可奉告。
但是呢,万景渊别出心裁地把记者留在了自己家里,还给准备了一间客房,供吃供喝,可以随意拍摄,男记者为了第一手资料和最新消息冒着被掰弯的风险,也是拼了。
每天从男记者手里流露出来大量的万景渊的生活照并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