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不知道的是,在进组第三天,我就偶然经过化妆间听见她和经纪人的对话。
经纪人j对她说,以你现在的资本不可能爬得更高,除非走捷径。一些导演和制片人我都带你见过了,该选哪棵树自己思考。凌绪这人虽然在凌家没什么实权,但好在人傻钱多,是个暂时的港湾,怎么攀上关系就看你自己想办法了。
那时我只当她是单纯想要靠爬床寻求庇护,还暗自取笑她押错了筹码。只不过现在看来,恐怕她追求的不止名利。
这正是我所担忧的。
我把吃剩的甜甜圈放回纸袋,慢条斯理地扎紧袋子扔进垃圾桶,然后拨通了abby的电话。
“你在哪里……那正好,帮我去买对袖扣,什么牌子都行……对,现在,马上。”
作者有话要说:
刚才有个认识很久的小姐姐在我的“教唆”下跟暧昧对象捅破窗户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