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可曾听闻北境有一神秘组织,能暗中探听出许多消息。”
“他们至今唯一的一次失误,便是没能提前打听到有人要刺杀唐鸿泽。”李清泫言罢,继续前行。许久,缓缓道“如今看来,她是可以相信的,可却不能全然相信。”
李清让知道这是在说凌薇,轻轻点了点头。
“她想要的,我可以许诺给她,可前提是:不要一宝多卖。”显然,李清泫还在担心凌薇的忠诚度,这也不能全然怪他,夺嫡之路,一步都错不得。
李清让同兄长分别后,即刻回了府。
他本不喜热闹,平日里除了帮助兄长出谋划策,便是待在书房内绘制图样。
宣纸上的各式刀剑、战戟、鞭锤......每一笔都是他的心血。
已到了该纳妃的年纪,皇后亦是给他看过几个名门家闺秀的画像,可他却总是不表态,于是皆没了下文。
李清泫笑言“六弟的王妃一定是比男儿还要坚强的女子,否则如何经得起他这性子,他什么事都喜欢自己个儿去想,只喜行动,不喜表达。”
李清让走到书架前想要找去年画的一张图样,无意间瞧见了那张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