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这么用力……想让我兴奋吗?」
海蒂故意对那名用丝带扎了条红色马尾的海盗抛媚眼,但对方向同伴使了个眼色,海蒂的头再度被压入水槽中。
「贱货。」
尖锐的骂声透入水中,让心情不快的海蒂稍稍舒服了些,可惜效果不大。
海盗们粗略地替她清理一番,接着带她到排水孔所在的角落,一人固定住,一人负责舀水沖去她身上的臭味。
冰水令她频频发抖,红髮海盗的讪笑却使她颤抖的内心微微发热。直到最后的髒水用尽,她的身体仍然散发着臭味。海蒂嗅着手臂上的味道。不是自己的,而是人留在她身上的。她陷入了恍惚,但一下子就被红髮海盗破坏掉。红髮海盗将表层粗糙的水瓢把手插入海蒂紧密的gāng_mén,锐利的四角与剥落的表面刺到她爆出惨叫。chōu_chā几次之后,另一名海盗制止了越来越起劲的同伴。
「别玩过头,当心被队长发现啊。」
「去妳的队长。妳没听到这个贱货的叫声吗?简直就是在叫人操她嘛!」
红髮海盗再次摆动握住水瓢的那只手,方才转弱的惨叫声紧接着扬起。深红色的血水渗出,顺着方形把手不断流下。海盗同伴这次直接抓住她的手,厉声说道:
「适可而止啊,萝莎。」
严厉的吓阻声伴随着叮噹作响的声音响起。名唤萝莎的红髮海盗不满地挣扎,可是她的力气全然不及同伴。
「我知道啦、我知道了啦!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么认真。放开我啦!」
萝莎按住被捏痛的手、对同伴投以忿恨的目光,骂了一声便逕自走出牢房。她的同伴见她甩门又唸个不停,只是摇摇头叹息。
「忍耐。」
简洁的指令还没让海蒂意会过来,gāng_mén接着一阵刺痛,海盗将沾了血水与些许粪便的水瓢把手抽出、扔进空蕩蕩的水槽。海蒂在对方搀扶下坐了下来,以衔着泪水的双眼望向正在身上翻找的海盗。叮铃铃的声响发出,海盗从挂着生鏽铁片及金色铃铛的腰际口袋拿出一个小圆盒子。她将淡黄色的圆盒子转开,乳白色药膏散发着淡淡的草药味。海蒂闭上双眼,让这位好心的海盗替自己抹上药膏。从被抓伤的rǔ_fáng、脖子到破皮的耳垂,无论多小的伤她都要照料到,令海蒂不禁想正眼瞧瞧这个人到底有没有虚伪的面具可以拆卸。
黑色短髮整齐地弯至耳垂下方,柔柔地夹住玻璃耳饰。微黑的肌肤称不上健康,反倒有种晒过头的感觉。侧面看过去的五官显得有点小,只有粗黑的眉毛比较引人注目。虽然这个感想很抱歉,但海蒂实在不觉得她是个美人。
「怎样啊?」
一瞬间彷彿以为是在对自己的私自评断做出抗议……所幸海盗并未和自己怒目相向。
「没什么……」
海蒂虚弱地应道,疲倦感涌上心头。海盗回望一眼,就继续抹药。身体擦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微烫的gāng_mén。海盗要她趴着,稍微检视一番,便将冰凉的药膏抹在撕裂处及稍微深入的部位。简单处理完以后,感到一阵凉意的海蒂想穿上衣服,但是怎么也找不着。看着海盗起身的背影,她才想起自己似乎是赤裸着身体昏睡过去。但是小小的牢房里却找不着自己的衣物。
「请问……」
「冷不死啦。」
彷彿早已猜知自己想法的海盗抛下这么一句话后,便起身推开门、一口气抱起玻璃水槽。海蒂抱着双臂,以哀求的目光看着即将离去的海盗,这招显然对她没有半点用处。海盗将房门锁上之后便直接搭升降梯离去。
海蒂撑着眼皮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替她带来衣物或毯子,只好在角落瑟缩起四肢。精神放鬆下来,睡意旋即涌现。
过没几分钟,海蒂再度进入梦乡。
§
明明没有特别的感觉,夜晚却令她辗转难眠。直到昏暗的云层挟着朝阳升起,海蒂疲惫的双眼依然无法安分地长时间阖上。就这样平躺在冰冷的牢房内直到早饭时间,她推测送饭的差不多要到了。好一会儿后,升降梯才发出刺耳的声音,有人打开了房门。映入海蒂眼底的不是送饭的海盗、不是安特,而是一丝不挂、香汗淋漓且微微喘着气的帕美拉。仔细一瞧,她的gāng_mén似乎塞着一块东西,yīn_dào口也有某种道具微微探出头。
这女人竟然以这种不知羞耻的姿态从某处来到这里?海蒂靠着墙壁撑起上半身,想起安特经常在耳边挑逗她的话语。这条母狗该不会又发情了吧。正当海蒂对关上门、朝自己走近的帕美拉露出鄙夷目光,下一瞬间却挨了记清脆的耳光。即使处于发情状态,帕美拉的动作仍旧灵敏得很。
左颊发出微热的刺痛感,紧接着是右颊。两边各重覆三次以后,她感到鼻腔一阵闷热,鼻血缓缓冒出。虽然对方不是安特,海蒂仍感觉到些许兴奋,但其程度绝不会燃起仍处于半身麻醉状态的性慾。帕美拉双脚紧邻她的腰,却迟迟没有採取下一个步骤,只是挑起一边眉毛、抬起海蒂的下巴。
「要忍耐呀……要忍耐……呼……」
金色的瞳孔闪烁着光芒,令海蒂不禁为之着迷。她很清楚,虽然她们从未像这样单独相处过,彼此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