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冯义首叹气又叹气，“坐下，咱们继续说。”
顾清歌心知有戏，忙翻身下马。
不得不说，还真的干净利落。
冯义首看了他一眼，问道：“你以前应该没骑过马吧？怎么这么熟练？”
刚才那意气风发的样，活脱脱就是一个得胜归来的将军。
顾清歌的笑意更深了一些，“虽然我没有骑过马，但是在梦里当过将军。想来都是大同小异的吧。”
冯义首不再继续追问了。
他只能把一切归于天赋。
等顾清歌坐下之后，冯义首一本正经的模样，他沉吟片刻后，问出了第一个问题：“娄天华的事情，真不是你们动手的？”
“……”
顾清歌：“冯导你也这么八卦的吗？”
冯义首干笑，“实在太过凑巧，我都想不出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他也知道这件事情，不像是顾清歌干的。但是话到唇边，却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正事啊！于是只能跟着八卦了啊！
顾清歌摇摇头，“当然不是，我像是那种丧心病狂的人吗？何况，娄哥是运气好才只是折了一双腿，要是换成一般人，估计早就……”
这时候，顾清歌的手机响了一下。
他眉头一挑，下意识想拿出手机来看看消息，但是想想在冯义首面前这样做不太好，于是按捺住了。
可谁知，冯义首这会儿手机也响了。
他倒是不客气的拿出来看了，看了一眼后，笑道：“倒是真不客气。你们两个啊，倒是各个都有出息。”
顾清歌正疑惑着，冯义首倒是主动的扬起他的手机，对顾清歌说：“看看你家那位。”
你家那位……
冯义首虽然看着一大把年纪了，但是八卦的程度丝毫不亚于年轻人。
顾清歌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顿时咧嘴一笑。
那条消息，是唐岐元发来的：
“谈得怎么样？要不要我来帮忙？投资你随便开口，投资方被我承包了。”
顾清歌抬眸，对着冯义首笑道：“那么冯导你看……？”
冯义首还在思考着该怎么回答，那边顾清歌就已经擅自做主谈到片酬的范畴了。
顾清歌颇为深明大义道：“片酬我就不要了，友情出演。”
冯义首大惊，“诶？”
顾清歌笑道：“毕竟出资方都被唐岐元承包了，我再拿片酬，那这钱不是左口袋进右口袋，欺负你老人家吗？”
冯义首：“……”
“你就当做我带资进组吧。”
“……”
听着像那么回事，可是怎么越是仔细品味越是不对劲儿呢？
冯义首一瞪眼，还想着挽回自己岌岌可危的最后一点面子，于是道：“我都还没说要用你呢！”
“那冯导除了我之外，你还要用谁啊？”
冯义首答不出来。
看顾清歌笑得像个老狐狸一样，他算明白了，这年轻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都已经做好了为演绎事业的献身的觉悟了，丢几个脸算什么？
于是冯义首犹豫了一会儿，大声道：“要你，就你了，你来演主角！”
“好的，我录音了，不能反悔。”
冯义首还能说什么呢？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不含蓄，这么不客气的人，他快气死了。
等和冯义首告别后，顾清歌才掏出手机来，回唐岐元的消息。
唐岐元：事情谈得怎么样了？定下来了吗？
顾清歌：qaq好了。
正在和网友激情对掐的唐岐元秒回：真木奉。
转头，唐岐元就把聊天记录给截图，然后发博。
“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看见了吗？就你们这点道行，还真以为能把人咒糊？有这功夫不如多多提升自己吧。优秀的人总是会有很多机会，而不是只会冷嘲热讽落井下石，自己不行也以为别人不行。”
☆、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