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主要根据患者的个人情况来进行药量分配。患者需要连续服药28天才算完成移植之后的最初修复疗程。考虑到每位患者的家境不同,因此医院只是通知到各位患者家属,至于是否选择用药完全由家属自己决定。

面对这种事,张晓恒必然是毫不犹豫会选择去给张晓琳用药的。毕竟,他在这世界上只有这么一个妹妹,这是他唯一的直系血亲了。

张晓恒和张晓琳是同父同母的兄妹,两人原本家境很不错。父亲是建筑工程师、母亲是中级会计师,家庭收入能划入中产阶级。可三年前,父母去参加朋友的葬礼,在回程路上因车祸双双去世。留下了刚高中毕业的张晓恒和才读初三的张晓琳。两人靠着父亲、母亲留下的存款也能应付往后在读书时期的学费和生活费。

然而他们的生活正应了那句俗话——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才过去半年而已,张晓琳就不幸患上了白血病,这对于才刚刚成年的张晓恒和初中还没毕业的张晓琳来说简直就是雪上加霜。不幸中的万幸是,在坚持了一年多的化疗后,张晓琳奇迹般的在献血的血源中找到了适合自己的造血干细胞,可是化疗对身体的伤害很大,并且一系列的治疗也将父母留下的存款花地所剩无几。张晓恒将给张晓琳准备的高中和大学的学费存了定存,打死也不打算动那笔钱。其余他自己的学费和开销都靠出去打工来弥补,再加上爷爷奶奶时不时的接济,才勉强熬过了那段最艰难的岁月。可爷爷奶奶毕竟年纪大了,也是普通退休职工,他总不能连他们的养老本都啃了去,因此能靠自己赚的,他尽量都自己搞定。

张晓恒其实在after hell赚的已经不少,毕竟这家酒吧的消费是那一片酒吧街里最高的,因此他们服务员根据卖出去的酒的提成也不少。他单靠最近几个月在after hell里赚的,已经足够他们兄妹两的生活费和自己的学费了。但真要应付张晓琳术后的修复药物费用,还是有点勉强。因此他除了在after hell打工,还在自己家附近不远的便利店也兼职。两份工作加起来,总算基本解决了经济问题。但再遇到这种额外的国外药物花费,却是怎么也不够的。

张晓恒犯愁了两天,打算明天问哥们儿刘召峰借点钱,先把第一周的药钱凑出来。可今天的这场“意外收获”,却正好顶上了这笔药钱,他如果拿了这“卖身钱”,那么也就意味着他不需要向他人求助借钱了。

如此一权衡,张晓恒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咬牙选择收了自己的这笔“意外收入”。

事情已经发生了,无法挽回。生活,光凭傲气是活不下去的。妥协、甚至牺牲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却能解决燃眉之急,再也无需向旁人求助。有些事,在某些时候是必须要靠“折腰”才能解决的。虽然这次“折腰”的实际情况很不堪,可他也付出了代价。

张晓恒想明白这点后,自嘲地露出苦涩的微笑。他忍着身体深处的钝痛,将自己蜷缩起来、抱着曲起的膝盖无声地抽泣。

因为身体的动作,有温热粘稠的液体自股间滑出。张晓恒感觉到□□越来越明显的疼痛,他不禁轻轻“嘶”了一声,拉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打开双腿低头看去,发现此时腿间红红白白的很是精彩。红的当然是血迹,秦亦杰虽然帮他做了扩张,可是动作非常生涩、又很急切。对于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张晓恒来说,不受伤出血那是不可能的。

而白的呢,张晓恒意识到那些白的粘稠液体是什么,不禁浑身一僵、随后他浑身轻轻颤抖起来。

那是他的“恩客”,那个叫秦亦杰的男人,在他身上尽情索求欢愉后留下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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