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三名女子竟无觉察,兰紫眷缓缓说道,“聂公子,请恕我等先前怠慢,我们掌门患疾在身,我等也是救命心切,闻得寻魔医盛名,才冒昧用医死人帖邀请!”

“无妨!”聂徵狐倒是无谓笑著,他只是好奇,绕了这麽多的弯,那群女人难道是在和他走迷宫!?

“前面便是我派掌门所居的红鸾阁,请这边!”兰紫眷似乎看透聂徵狐的不耐烦,温和一笑,她虽非绝色倾城,但那种娴静的特质也颇让人迷恋-

聂徵狐并未发作,只是远远的,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他跟著那三名女子走入期间,阁中布局极为简约,却自有风雅之趣,只是那股血腥味道,渐渐浓浊起来-

“我家掌门便在里面,请!”兰紫眷带聂徵狐来到床榻边,但见那锦被内平躺著一个女子,一直处於高热之中,双颊通红,汗水涔涔,从xiè_yī领口泄露一抹白皙肌肤,却是精心动魄的诱惑,可是更重要的是,那女子腹部分明高耸,犹如怀胎足月一般-

“这种小病你们还来找我?”聂徵狐挑了挑眉,一眼都能看出来-

“事关重大,还请聂公子为我掌门诊治!”兰紫眷盈盈跪倒,闻蕙泽和辜如馨相视一眼,也一起拜倒神色哀戚,事关名节大事,她们实在走投无路-

聂徵狐走到床榻边,两指搭在水鹤泓脉搏间,沈吟须臾,然後露出一抹惊诧神色,转身对兰紫眷等三人说,“你们都先退下!”

“那麽,我派掌门就拜托聂公子了!”兰紫眷毅然拉起身边两人,决然离开,她们已然走投无路,将一切都赌在聂徵狐身上了-

聂徵狐缓缓拿出一根长针,点燃一根艾草薰了薰,然後掀开锦被,不出意外的看到水鹤泓那平坦的胸部和惊人高耸的腹部,他在水鹤泓脐下三寸的位置蓦地扎针,透入三分,水鹤泓一阵痛呼,竟然悠然转醒-

“听见我说话就回答一声!你还还没死,也死不了!”聂徵狐神思莫名的说著-

“我……多谢……”不知是病重还是其他什麽原因,水鹤泓的声音较一般女子而言沙哑得多,她缓缓说道,看了看自己如同怪物般高耸的腹部,然後无助而绝望的看著聂徵狐-

“我说过你死不了!一切废话少说,我先帮你把孩子生下来,否则你们两个人都有性命之忧!”聂徵狐说罢伸手去脱水鹤泓的亵裤,上面早已沾了血污,如果他没有猜错,此人有著难产的征兆-

这种关头,不是再去好奇这位云英未嫁的掌门人如何会有身孕,而是救命第一-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水鹤泓忽然挣扎起来,她美丽动人的容颜开始惶恐难安,并且扭曲狰狞起来,仿佛碰触她成为世间最难之事一般-

“我都知道,什麽都知道!”聂徵狐迅速又在水鹤泓左肩井穴和檀中穴揉捏一阵,然後单手按压在她腹部最高一点,以某种奇怪的节奏按摩著,“我是世间唯一可以帮助你之人!让我帮你!”

水鹤泓似乎冷静了一些,她看著聂徵狐专注而稍有些哀伤的容颜,竟然一时之间痴了,若然此刻有旁人在场,一定会惊愕万分,一向睥睨无敌的寻魔医,竟然也会有如此脆弱易感的表情?

“我是怪物……可是我是一个怪物啊!”水鹤泓只是怔了一下,然後剧烈的喘息起来,她满面泪痕,显然已经情绪崩溃-

“你不是!你看著我!”聂徵狐扣紧她的肩膀,“我便是由我爹爹诞育而生的,所以你不是什麽怪物!你也只是一个寻常人!”

水鹤泓瞪圆美眸,目瞪口呆。

空气中一如裂帛般的撕裂声,还有愈加浓重的血气味道,水鹤泓双腿被迫屈起,以毫无保留的敞开的姿势,暴露在早春微寒的空气中,她,或者应该称作他,这些年来一直隐藏的秘密,就这样呈现在一个陌生人面前,仿佛一层血肉被剥离,可是神奇的,一向倨傲清高如他,竟然没有再觉得难堪或者反抗-

只因为他几乎有著魔法的话-

他也是由他的爹爹诞育的?这究竟是什麽意思?难道他的爹爹和自己有著相同的难以启齿的痛?难道自己真的不是一个怪物?而腹中一直孕育了十月的骨血,真的不是一个罪恶的妖孽?而是传承了自己一切的宝宝……

聂徵狐没有意外眼前呈现出来的与众不同的景象,那明显一样的双腿间,除了男性之外,赫然还有一道属於女体的秘缝,此刻不断有搀著血液的液体从中淌出,怕是羊水早就破了,胎儿已经迫不及待要降生,可是水鹤泓体内已经被胎毒侵入,必须先解毒才能生产-

“你听著,我要把孩子先推进去,然後给你解毒,否则孩子即使生下来也会因为毒侵入体性命难保!”聂徵狐眼神阴鸷,他一时间有些恍惚,不知自己当时出生,暮为了他而忍受了多少痛楚,今日竟然有此机缘,他发誓一定要让这对可怜人平安无恙!

“嗯!”水鹤泓似恢复一丝精神,他坚定的点了点头,然後咬牙忍住聂徵狐将手插入自己体内的痛楚,那般撕裂一般的疼痛,让他完全忘记羞耻,整个人痛苦的呻吟嘶喊起来,“啊……啊……啊……”

“好了……深呼吸……不要用力……浑身放松……好了……”聂徵狐拔出手时,也顾不得满手血污,忙不迭从怀中拿出药囊,从其中锦盒中掏出三颗药丸,全部塞入水鹤泓口中,然後大吼一声,“上官瀛邪!进来帮我!”

……

……

几乎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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