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她不明白,为什么仅仅是亲吻,也可以带来那么强烈的感觉,于是她羞
涩,她困扰,同时还带着一点点沉迷。
趁着雪儿失神的一瞬,秦笛那只探索的左手,终于滑进了她的罩杯,没错,
不是钻,而是滑,她那幼嫩的肌肤,根本没办法留住秦笛的手指,若不是秦笛察
觉得早,或许已经滑到罩杯外面去了。
轻轻揉捏一下,那是软的,却又是硬的,chù_nǚ的双峰总是软中带硬,不似成
熟妇人水袋一样的绵软,也不似硅胶充起来的义乳那般坚硬,这样美好的双峰,
只能是chù_nǚ,也只能属于chù_nǚ。
她无力躲避,也不想再躲避,因为……那是哥哥的动作,她知道自己喜欢哥
哥,这就够了……。
他的手钻进了罩杯,完整的把那座从没有人踏足过的chù_nǚ峰掌握在手里,盈
盈一握,刚好把他的手掌填满,那枚调皮的圣女果还轻轻挠着他的手心,似乎是
反抗,似乎是呐喊,似乎不愿意就那么被他征服!可惜,它的反抗是如此无力,
呐喊是如此微弱,反倒因为它的敌意,吸引了他的注意。
整座山峰非常的嫩滑,偏偏圣女果有着不一样的触感,初时它柔软,可在反
抗的时候变得坚硬,当他碰触到它的时候,才知道,它不仅有些坚硬,还有一些
仿佛被磨平了的毛刺。
雪儿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下,因为娇嫩的那里被碰触,敏感的那里被碰触,
平时就是自己轻轻碰一下,都会很痒,很难受,更何况是哥哥在碰……在温柔地、
坚持地碰触?。
霜儿用奇怪的眼神望着雪儿,她不明白,不了解,姐姐怎么会发出猫咪一样
的叫声?那么痛苦……对!应该是痛苦!就好像电视剧里生孩子一样的叫声。
从第一声呻吟从雪儿的嘴里流出来,后面就再也无法控制,一声声,一串串,
仿佛是雨打芭蕉一般,再也不肯停歇。
姐妹情深,霜儿忍不住推了一下秦笛道:「哥哥,你是不是弄痛姐姐了?姐
姐在喊痛呢!」。
激情中被打扰的两人毫无所觉,似乎早已对外界的一切没了反应,霜儿推一
下不成,就又推了一下,一边推还一边大呼小叫的。
秦笛迅速回醒过来,霜儿的叫声提醒了他,香姐还在做饭,他还没弄清楚香
姐的心思,若是就这么把雪儿给吃了,可别因小失大,再也吃不到美味的香姐,
甚至……连霜儿都可能无法上手。
被秦笛放开的雪儿花了好一阵功夫,才勉强清醒,可尽管这样,她的脑袋还
是一团浆糊似的,小脸上更像是涂抹过胭脂,红扑扑的,说多诱人,就多诱人。
可能是刚刚的亲吻耗费了她不少氧气,这下缓过劲来,她不停的吸着气,似乎只
有这样,才能补充刚刚的消耗似的。
白兰香从厨房里探头出来,笑着骂了霜儿一句道:「霜儿,你吵什么呢?最
不听话的就是你了!雪儿,过来一下,帮妈妈端菜过去,再过十分钟就可以开饭
了!」。
雪儿赶紧应了一声,起身就跑,浑然忘记秦笛的脑袋还在她的膝盖上,差点
把秦笛给带的滚下来。
「哥哥,对不起!」。
雪儿顾不得去管秦笛,匆匆跑进洗手间,拧开冷水就是一阵猛泼,刚刚经历
的事情实在太过刺激,对生理卫生的了解,并不意味着她真的尝试过那些感觉,
心脏的剧烈调整,让她差点以为刚刚自己会死掉。
「呵呵呵哈……活该!」。
霜儿也不去管秦笛,就蹲在那里望着秦笛甩出沙发的脑袋咯咯娇笑,一边还
幸灾乐祸的说着风凉话:「让你占我姐姐便宜!」。
秦笛把脑袋重新放回沙发,好气又好笑地瞪了霜儿一眼道:「就你淘气!我
那里占你姐姐便宜了?应该说是……我们互相占便宜!」。
霜儿娇哼了一声道:「谁不知道呀?我是在逗你玩!要不是刚刚姐姐叫的太
骚了,我怕妈妈听到,我才不会打搅你们呢,我看戏还来不及呢!」。
秦笛被霜儿这句话打懵了脑袋,简直有些不敢相信:「你说你雪儿的叫声骚
……」。
霜儿嘻嘻一阵黠笑道:「哥哥,你不觉得……刚刚姐姐的叫声,很像电视剧
里面那些装作怀孕的女演员么?电视里,都是那么演的!」。
秦笛这才明白,为什么刚刚霜儿会说自己在欺负雪儿,可这也不对啊?既然
她说自己是欺负雪儿,那应该坚持说雪儿的叫声是痛叫啊!怎么会……。
明白秦笛的眼神是什么意思,霜儿得意地娇笑了几声道:「哼哼!哥哥,这
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些演孕妇的女演员压根就没生过孩子,躺在那里纯粹是瞎叫,
一个个叫得跟猫儿叫春似的,那里像是在演生孩子?根本就像是在表演叫床声!」。
秦笛听了这话更是哭笑不得,心道:现在的孩子,怎么会懂那么多?
霜儿不见秦笛说话,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一阵咕噜噜乱转,她嘻嘻一笑道:
「哥哥,你刚刚……是不是没过瘾啊?」。
秦笛扭头望了霜儿一眼,只见小丫头两眼水波荡漾,春光四射,哪里还不明
白她在想些什么?。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