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身上的男人表情僵硬的简直都要碎裂了,伴随着她像是鼻子不通气一样的鼾声越来越大,盛靳年觉得太阳穴都给她震的痛起来!
刚才挥出的那一巴掌,他是该神经病一样的为她挥陆齐铭巴掌高兴,还是该……
为她做梦都梦到陆齐铭而生气?
给那一巴掌把所有兴致都打没了,她睡的像死猪一样,他刚好也没有j尸的癖好!
偌大的床被她一个人四仰八叉的占据着都还嫌小的感觉,现在就把被子仇人一样又踢又骑的就差上嘴咬了,怕她就这样睡着着凉,盛靳年从衣柜里拿出睡衣帮她换好,再帮她盖好被子。
他一直以为这丫头性格倔强,脾气又轴,没想到居然还有‘睡姿不忍目睹’这一项!以后他非帮她好好改改这毛病。不然以后怀孕了睡觉还这么像是要赶着去拯救银河系,把孩子给冻着伤着怎么办。
定定的看着床上那个此时在他的照顾下睡的‘没毛病’的小女人,盛靳年低头覆在她的耳根处,“赵水光,这辈子你都敢再给我碰一滴酒!”
待到他起身,赵水光白希的皮肤上已被种了颗清晰可见的心形草莓。
她眉头动了动脖子,将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嘴里含糊不清的抱怨嘟囔着,“唔,爷爷……有狗咬我……”
***
“我不走我不放手!年叔你抓紧我别松手!”
早晨阳光明媚,安静的房间里,突然一声嚷嚷惊飞了窗外树枝上的鸟。
床上睡姿不雅的某人下意识踢腾了下腿,人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赵水光胸口不断起伏着,似还没从那场梦寐中完全清醒。那个梦太真实,就像真的发生了一样,她梦见盛靳年不小心滑落悬崖,关键时候她紧紧抓住他的手,却始终无力把他拉上来,岩石磨破她的手臂,被拉扯的她全身都疼,但那种仿佛下一刻就会永远失去他的感觉太强烈,甚至让她最后萌生一种,反正她无论如何不会松手,要掉两个人就一起掉下去的想法!
赵水光支撑着身子半起,最直观的感觉就是她像是为了保护银河系和怪物大战了几百个回合一样,不管做梦还是做梦,全身都疼!其中以宿醉的头疼最为严重!
她昨天干嘛了?
极力回想的记忆最清晰的画面就停留在她和盛靳年坐在饭店一起喝酒的时候,然后……他们两个好像谈的不是很愉快。不对,应该是谈崩了才对。
是为什么来着?
赵水光拍拍头,零星的片段组装在一起,她回想起自己好像喝醉了回家后把衣服一件件全给脱了,然后……赵水光慢慢把被子拉到头上,她怎么好像记得自己没脸没皮的去you惑盛靳年了呢!
再然后他们拥吻着倒在了床上……尼玛!她好像还把他绑起来了?!甚至还隐约记得解腰带的片段!
床上的小女人原本困顿的双眼顿时睁大!她她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qín_shòu,这么人神共愤的事!一定也是做梦!昨晚她吃的那顿……是雄心豹子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