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拍桌子，“小姑娘，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你这么刻薄你家大人知道吗？你家大人没有教你做人要有礼貌吗？”
张燕一边拍着妹妹张倩的肩膀安慰她别哭，一边瞪大了眼睛对周小萌说，“你看看你，把比你大这么多的姐姐给弄哭了，这真是太有本事了，你这么会欺负人，你父亲周副厂长一定不知道的吧？”
她咳了一声，“你说，我要是把这事告诉了你父亲，他会怎么想？”
周小萌翻了翻白眼，“这位大婶，我爸要是知道了这事，肯定也会夸赞张倩演技棒棒哒的。”
她顿了顿，“我觉得吧，您就算是要指责别人，在这之前，总也得弄清了事情的经过吧？你去问问这些售楼姐姐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您的这位妹妹他到底为什么会哭？”
张艳怔了怔，问，“为什么。”
周小萌摊了摊手，“因为演技好呗，她这是假哭，你看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