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刚一进去,又碰到了方靳堂,不过,方靳堂和朋友们快吃过了,等到夏清、姜小雅吃到一半时,方靳堂过来和夏清说再见,夏清、姜小雅去付钱时,发现方靳堂给付过了。
姜小雅眼神暧昧地看着夏清,说:“我刚才就想问你了。”
夏清反问:“问什么?”
“刚才那个超级大帅哥是谁啊?”
“方靳堂。”
“方靳堂是谁?他想泡你啊。”
“别胡说,你要是知道他身份,你肯定不会这么说了。”
姜小雅好奇地问:“他什么身份?”
夏清笑说:“他是方诗雨的亲哥,方诗雨啊。”
“那又怎么样?谁人没有两三个极品亲戚的,亲戚极品又不代表他极品。”姜小雅用胳膊肘戳了夏清一下说:“觉得合适可以发展发展啊。”
“别乱说,不是要去买口红吗?还买不买了?”夏清赶紧转移话题。
“买。”
“走啊。”
夏清拉着姜小雅朝专卖柜走,琳琅满目的口红才打消姜小雅的八卦之心,接着逛衣服店、首饰店、护肤品店,等到两人逛结束时,已九点半,姜小雅把夏清送到紫云站时,已经十点钟,夏清从车上下来说:“小姜,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啊,开慢点。”
姜小雅说:“知道,回头健身时,约一下。”
“嗯,你到家给我条信息。”
“好。”
姜小雅越和夏清相处,越发现夏清这个人的内心比她的外表还美,正直、善良、温暖,让她不知不觉便会为有这样的朋友而觉得骄傲,她看着夏清消失在夜幕中,才调转车头离开。
而夏清正走在小区的路灯下,凉风习习,十分舒适,也因为运动过后,整个身体都是轻松的,感觉没走一会儿,便走到盛家前,本以为大家都睡了,没想到大厅还亮着灯,她按了密码走近院子,走到大厅时,听到起居厅有电视声音,她下意识地看过去,正好撞上盛景承的目光,不待她反应,盛景承率先将目光收了回去,伸手将电视关上,而后双手插兜,一言不发又骄傲矜持地从夏清面前走过。
夏清一头雾水,他这是唱哪一出?
“太太。”这时芳姨从小卧室出来,说:“太太,你终于回来了。”
“嗯,你还没有睡?”
“没呢。”芳姨朝起居厅看一眼,问:“咦,盛先生呢?”
“上楼去了。”
芳姨问:“刚刚上去的吗?”
“是啊。”
“哦,九点的时候,盛先生问你上哪儿去了?我说和朋友逛街了,他就没说什么,然后坐这儿看电视,第一次看这么久。”
“可能明天不上班,所以他有时间看电视吧。”夏清说。
芳姨总觉得盛先生是在等太太,毕竟盛先生以前也没有在起居厅看电视的习惯,再说谁开电视不停地换台啊,但是她又不敢确定,也不好出口,于是转而问:“太太,你饿了没有?要不我给你做份宵夜?”
“我不饿,你不用麻烦了,东东也睡了?”
“早睡了。”芳姨说。
“那我去看看他。”
夏清来到婴儿房,看一眼熟睡中的东东,还是穿着青蛙肚兜,露出肉呼呼的小短腿,乖极了,夏清伸手将毯子往他身上盖一点,然后摸摸他的小脸,问:“芳姨,他下午都干什么了?”
“给狗狗磕瓜子吃。”芳姨说。
夏清稀奇地问:“给狗狗磕瓜子?”
“嗯,他说邻居家的狗狗小,不会磕瓜子,他带着小忠,一下午就给小狗狗磕瓜子了,啥也没干。”
夏清再次哭笑不得,这种给狗狗磕瓜子的行为,他也能想得出来,孩子的脑回路真是清奇的很啊。
从婴儿房出来后,直直上楼,正好遇见下楼的盛景承,她想开口和盛景承打声招呼,盛景承面无表情地从夏清身边走过。
夏清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于是接着上楼。
第二天是国庆假,盛家人全部都在家,夏清也破天荒地睡个懒觉,一直睡到早上八点半,房门被东东拍响,夏清才起来刷牙、洗脸,东东靠着夏清的床沿站着,手里拿着一个窝窝头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