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吗？
慕梓安看看女人久不见天日而一场白皙的皮肤，以及眼睛下一圈明显的暗黑，摇摇头，一边码牌一边随口，问道。
“我能问你为什么来这里吗？”
“嗯，我自己的兴趣啊。”女人笑道，“如果非要找个借口的话，为组织筹集资金，这个可以吗？”
慕梓安觉得好奇。“你能筹集多少资金？”
她知道像这种大规模的赌城资金流通非常迅速，但是这些数字基本都是严格保密的，外人根本没有了解的可能。
女人不甚在意。“谁知道呢，这里赚不多。我的主场在澳门葡京，那里大概赚了几个亿了吧。”
“……”慕梓安的手抖了一下。
“不然你以为给你们发工资都是用什么钱？”她说道，“国家只给出百分之四十的钱，连一个导弹壳都送不上去，我的专职是数学，结果现在跑到这里当荷官了。”
“那当然是为了赚组织的支出费用和剩下的百分之六十。”
“哪里需要那么多钱？”
女人手上的动作飞快。“当然需要。不过我已经很久没碰过纸牌了，你知道，像我们这样学数学的，大部分还是要训练对数字的敏感程度。”
“那我觉得你不适合呆在这里，蒙特卡罗不是更好吗？”
“必须是中国大陆，不然资金的时间赶不及。”女人手上的动作已经停止，盘起腿，看向慕梓安，说。
“如果不是因为你未成年，你也是要出去参加这方面工作的，但是你赶上了一个很好的时间段，再过两个月，资金就全都筹集到。”
“人员也选好了，组织同时开始研究航天技术以及导弹发射，那时候，你就能参加内部的工作了。”
“好了，开始吧。”
一场下来，也就用了三分钟。
不，都到不了三分钟。
女人手中只剩下最后一张纸牌，而慕梓安还剩下两张。
慕梓安脑子里飞快的计算着，女人手中只剩下一张‘10’，而自己还有一张‘3’和一张‘5’，都是单张，怎么看自己都处于劣势，完全没办法扭转的。
女人出牌的速度很快，给人一种应接不暇的感觉，并且咄咄逼人，锋芒毕露。
慕梓安将牌扔到桌子上，说道。“我输了。”
两个人的游戏，一点都没意思，从开始来看优劣就太明显了。
慕梓安清楚地记着两个人手中的牌到底是什么，也知道对方没有出老千，加上自己真的没怎么玩过这样的游戏，输了，也非常正常。
女人活动活动手腕，说道。
“这下，你可以听我说说，对于组织的介绍了吗？”
慕梓安配合着点点头。
女人站起身，仍旧是光着脚的，说。“我加入这个组织的时候，十九岁。和你一样，当时也是参加的测试，却不是什么别的测试，高考，这个全国所有孩子都会参加的活动。”
“我考上了非常理想的学校，也是在那个时候被组织留意的。”
“因为分数很高吗？”
“不是的，因为我的数学和物理是满分。”
“呃。”慕梓安点点头，很能理解，这种怪才到了二十一世纪更多了。“只是因为这样？但是我记得满分也不是很少见的啊。”
“是啊，可偏偏我数学的那张卷子是老师拿错的，上面只有五道题。”那人露出回忆的表情。“那段时间家里出了些事，哥哥失踪了，我没有在意这事。”
“考上大学之后，我一蹶不振，旷课次数太多，就被学校开除了，第二年又考了一次，依旧是与别人不同的数学卷子，只不过上面有十道题，我做出了八道。”
“考上了第二个大学。那时候，我也就不敢逃课太厉害了。大概是第二个学期时，组织才让我进来，告诉我‘已经确认为失踪人士的哥哥也在里面工作’，然后我加入了。”
女人说着这些话，一边还在手里无意识的摸着那纸牌的背面，眼睛里还闪现着莫名的光。
慕梓安说。“所以，你就不上学，一直在这里呆着吗？”
“不，开始就是在等，等一个类似你这种具有分析天赋的人，结果就等到了现在。”
女人说道。“你总觉得这种东西非常不堪，世人也这么觉得，然而对于我来说，它们更像是协助我的工具，能帮我得到许多有用的东西。”
“想得到钱的话，不一定要赌博啊。”
“不，不止是钱，303f098。”女人从中抽出一张纸牌。“很多东西，像是这张牌，像是转盘，并不是能用金钱衡量的，它们带给我的其实是思念。”
女人从床头摸出一把钥匙，将门打开，拍了拍慕梓安的肩膀。
“我就带你去看一看。”
女人带他去的地方，就是一个有三张赌桌的赌场，里面人很少，应该都是工作人员，毕恭毕敬的站着，见到她，纷纷点头示意。
女人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开一个转盘吧，我带着个小朋友玩一会儿，她输了，不要她的钱，我输了，就五倍的把钱给她。”
说完，还回过头，对慕梓安眨眨眼睛。
“这样是不是太不公平了？没关系，你赢不了的。”
慕梓安。“……”
转盘原本的名字是俄罗斯大转盘，是人们喝酒助兴的一种游戏媒介，放6个杯子在前面，分别代表1.2.3.4.5.6。
摇到几，几上面没酒就加酒，到后来变成了一种赌博的工具，庄家拥有转盘，其他的顾客可以放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