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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略过不谈,西门庆与潘金莲下了楼,与东宝一同去了外面,天气不错,小风徐徐吹来,花香与鸟语同构造了和谐。

潘金莲双手拉着裙子,像某晚会上某位舞蹈的女皇,问身边的来宝道,“衙役有没有讲因为何事?”

来宝低头盯着路面上的石子,说,“娘娘,衙役讲是武捕头告你们。”

潘金莲听他如此讲,差点儿没有晕过去,脚软的直不起身子,说道,“来宝,快过来扶着我。”

来宝看下西门庆的表情,走过去扶住潘金莲,当时那心是砰砰的跳,那种感觉如同现在摸了明星的一般。

三人如此这般的去了宅子门国口,并了衙役一同前往了衙门,路途中见不断有人超越他们,态度严肃的前往同一目的地。

同在县中心处,没用多时四人便到了县衙,知县见到西门庆而来,心中既是开心又是尴尬。

武松见到奸夫妇相伴而来,气的肺都要炸掉了,往前走几步,当时便要将他们暴打。

牛平达伸手将他拉住,说,“宋朝是一个讲法律的国度。”

衙役率先鞠了一躬,声音洪亮的说道,“大人,疑犯西门庆并潘金莲已被带到。”

潘金莲依偎到西门庆的身上,声音发抖的讲道,“官人,我们变成罪犯了。”

西门庆安慰的拍了拍潘金莲的肩膀,说,“金莲,不要担心,我们只是疑犯。”

潘金莲对宋朝的法律没有太多了解,低沉着声音说道,“官人,那还不是一样。”

此时看乐子的群众们一阵喧哗,知县大人把手中的指挥棒挥舞了两下,说道,“肃静,肃静。”

等群众们声音渐渐小了下来,知县大人再次开口说道,“牛状师,人已经为你带到,有什么屁话尽管诬陷吧。”

牛平达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小抄,说,“西门大官人,按照舆论看起来,你与潘金莲早在未结婚之前便有了奸情。”

西门庆临危不惧的应答,说,“当时我与金莲之间只有友情,没有谣言中的奸情。”

牛平达抬手拂下刘海,问道,“西门大官人,你讲你们是友情可有人为你们作证?”

西门庆模仿他的样子拂下头发,翩翩白袍姗姗而起,反问道,“牛状师,你讲我与金莲是奸情,请问你又有证据吗?”

牛平达拉了拉迎儿的手臂,说道,“受害人的女儿曾经亲眼目睹你们行男女之事。”

知县大人拿手拍下桌子,说道,“受害人的家属不可以作证。”

牛平达转脸盯着知县,说,“大人,法律上没有这条规定。”

知县挥了挥手中的指挥棒,说,“牛状师,法律不外乎人情,此地的法律由我讲了算,你若是找不到其他证人,我可是要制你们诬陷之罪。”

群众们一阵哗然,惹的知县又要拍桌子摔板凳,牛平达稳定了情绪,扭过头看着潘金莲,问,“潘金莲,不知你与西门庆的友情是如何开始的?”

潘金莲双手都被西门庆拉着,这给了她不少的鼓励,开口讲道,“那是风花雪月的季节,我与官人因一盆凉水而结识,我们的内心都是纯洁的,于是纯洁的吃过几顿饭。”

武松伸手指着潘金莲虚伪的面孔,大声的说道,“,你别骗人了,男女之间哪里会有友情。”

西门庆轻视的看武松一眼,说,“武捕头,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迎儿抬手撕着嘴巴做个鬼脸,说,“你算什么君子,伪君子吧。”

西门庆脑海里还有迎儿呻吟时的图案,被她这么一讲,情不自禁的便笑出了声音,问,“小姑娘,你怎么知道我是伪君子呢?你了解我吗?”

迎儿整个人都存在于气头上,哪里还顾的上尊严,大声的说道,“你个卑鄙小人,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还不清楚嘛,是不是一定要我把你上面有颗痣讲出来呢。”

此话刚刚讲出,很多人的脸都变的铁青了,潘金莲不敢相信的盯着西门庆,问,“官人,那是怎么回事?”

西门庆谎话连篇的回答,“不要听她瞎讲,哪里会有这种事情。”

迎儿丝毫不肯相让,指着台上的衣冠说,“知县大人当时也有参与,不信你们可以问他。”

知县哪里会容她如此胡闹,拍着手掌让衙役把她拖到后面,理由是扰乱法堂次序。

牛平达待大堂重新安静下来,盯着西门庆的眼睛问道,“西门大官人,请问你与潘金莲的第一次发生在何年何月何日?”

西门庆挺了挺,说道,“牛状师,你这话讲的真有趣,当然是洞房花烛之夜。”

牛平达听他如此回答,拍着巴掌大笑了起来,知县看他那癫狂的样子,开口问道,“牛状师,你是不是早晨忘了吃药便来了?”

牛平达朝后面挥手说道,“请永福寺的大赖出场。”

大赖迈步走了进来,垂手光头冲着群众们乐了一个,袈裟破到了不能再破的程度,裤腿上面洞洞挨着洞洞,令石女们看了无比羡慕。

牛平达冲着大赖笑了笑,问道,“大赖大师,请问你是在哪里见过西门庆与潘金莲?”

西门庆见和尚出场,气的脸色绿的难看,潘金莲则是红的异常,两人心中的反应也各不相同。

大赖挠头思索片刻,说道,“武大郎百日的时候,我与兄弟们被请了去做法事,曾亲眼目睹了他们的奸情。”

西门庆双拳握在一起,问道,“大赖大师,你可有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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