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却如何也挣脱不得,而那只在他小腹游移的手,也根本不受影响般的,轻轻抚摸,一路点火,最后停留在了他的鼠蹊处。他本是半跪着立在屋顶上,被那人弄,膝盖一软,差点就一头栽了下去。

公子,你轻些,奴家明日还要……啊……公子……啊……屋内那女人又是一阵柔媚入骨的酥叫,他只觉自己太阳穴突突的狂跳,腰腹以下,似乎已不是他自己的,完全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恩……他咬牙闷哼了一声,竭力控制值着自己不去理会那只作怪的手,可越是想要忽视,那只手的存在却越来越明显,所到之处,极尽挑逗之能事,似乎在时刻提醒着他自己的存在。

放松。那人低笑道,天儿弱冠之礼我让那女人帮他过了,你的弱冠之礼,我帮你过了,可好?明明是征询的语气,那人却说得理所当然不容置喙。

父亲……啊……我不……话还没说完,他却不得不紧咬住双唇,因为那只作乱的手,已掀开他的里衣,探入了他的亵裤内,他身体最脆弱的那一部分,正被那人握在手中,轻轻捻弄。他不敢在张嘴,他怕他再一张嘴,止不住的尖叫呻吟就会泄了出来。

那样一双手,一双轻易取人首级的手,一双调制万千毒药的手,一双在赌场上翻云覆雨的手,一双拓尽绝学奇技的手,此时,却在他的身下,摩挲捻弄,抠挠轻抚,只为帮他行一弱冠之礼,这让他怎么能不放声尖叫。

不出片刻,便有透明的液体从顶端溢出,随着那人手指的缠绕捻弄,发出黏腻的声音,他的头越来越低,深深埋在了胸中。呵……那人又笑了,果然是第一次,这反应……看来,这方面你倒是不如天儿了……说着,他的手指探到柱身底部,玩弄起了两颗玉丸,或轻或重的挤压揉捏,又间或轻挠轻按,弄的他头晕目眩浑身脱力。

我没有出去过……不会去找……那些女人……他咬着牙把这句话破碎的说完,带了点委屈的语气,极力想要向父亲证明,他从不像那蠢货一般,只知风花雪月,出去胡搞。

我知道,你是最听话的……那人干燥柔软的唇贴在他耳边道,这就奖励你……那人的手指开始灵巧的在柱身上上下摩挲,绞缠捻弄之后,手指爬到柱身的顶端,先是轻触,后是围绕着顶端开始慢慢的画着圈,而此时,另一只环在他腰间的手也加入了进来,不停的轻重有度的揉捏着底端玉丸,终于,伴随着不轻不重的一捏和柱身顶端的轻轻一抠,他重重一喘,泄了出来。

他紧紧咬着嘴唇,甚至尝到了些血腥的味道,试图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可屋中的女人,却与他完全不同,伴随着屋内重重的一声撞击声,那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出了声,啊……那声音,似乎要刺穿整个夜空。

*

他伸出手,摸了摸冰冷的墓碑,站起身来。

朗月当空,玉郎不见。

惟有破脸人。

作者有话要说:还木有人猜出【他】是谁咩——

☆、银钩罗刹之十七

陆小凤重新回到客栈时,已经是三更时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去的无影,来的无踪,悄然回神时,他已落在了一棵槐树粗壮的侧枝上,摇曳的枝叶在窗户上投下斑驳的倒影,和着月色,摇荡出森森的幽然之气。

屋内的人似乎已经熟睡,只留下一盏残灯,忽明忽暗的燃烧着,屋内的影像却如同在画中一般,静止,凝固。

陆小凤伏在枝头半晌,轻叹了一口气,正欲转身离去,一个轻柔的女声却从屋内传来出来:既然来了,为何却要做梁上客?

陆小凤悠闲的往后一靠,身形没在了黑暗中:我做的可不是梁上客,而是那择木而栖的良禽。

里面的女子似乎轻笑了一声:那么良禽公子,进屋一叙,可好?

陆小凤道:我倒想进去,不过想了想,比起冰山,我更怕火山。

屋内女子道:哦?

陆小凤道:尤其是身上还带着三十万两的火山。

女子道:你不喜欢钱?

陆小凤道:我十分爱钱。只不过,我不太喜欢有钱的女人。

女子笑道:为何?

陆小凤摸了摸鼻子道:因为,若是这样的女人对我好,总让我有一种当小白脸的错觉。

女子咯咯的笑了起来:你可知道,这小白脸,也不是白当的?

陆小凤似是不解道:哦?

女子温柔道:你进来,我便告诉你。

陆小凤从黑暗中探出身来,笑道:好。说着,腾空一跃,翻入房中。

屋内的烛火依旧昏暗,躺在床上的人,依旧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起身迎客的意思。陆小凤倒也不介意,他缓缓走到床边,刚想调笑几句,却在看见床上那个身影的瞬间,凝固了笑容。

那是一床鲜红的被面,上面绣着翠绿的鸳鸯。躺在被子下面的女人,依旧是那么美丽,脸色嫣红,头发漆黑光亮,显见是刚刚特意修饰过的。

只是。

只是那人的身形看起来,像是变短了些,棉被的下半截竟是空的。

为什么?

陆小凤连想也不愿想,他一把掀开那床艳丽的棉被,然后他整个人仿佛沉入了冰水中,全身上下都已冰冷。

这个女人,丁香姨,脖颈还是那么修长优雅,腰肢还是那么柔软,曲线还是那么婀娜,只是,她的一双手和一双脚,却已经不见了!

陆小凤手轻颤着将棉被放下,坐在丁香姨身边,美丽的女人脸上依然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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