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开始蔓延过来,迷迷糊糊间,我又做了那个梦。

我伸直了手,拼命去够破碎的车窗,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了。。。

lee开始说话了,“eric。。。”

我眼角滑下一滴泪,停止了呼吸。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终于挣脱束缚扑了过去,听清了他的后半句话。

他说的是,“再见。”

“eric,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我睁开眼眼前是一片黑暗,周围非常的安静,这就是死后的世界?

左手臂的疼痛突然尖锐地袭来,我紧紧托住左手想止住那疼痛,但似乎徒劳无功。

黑暗里传来一阵像是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响声,然后我听到了一把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小风,小风。”

我无比惊讶,迟疑地叫着,“。。。姐?”

“小风,你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

被她一问疼痛好像疯狂高涨了起来,让我闷哼出声,“唔。。。”

“小风,你怎么了?你等等,我去找爸拿钥匙。”

我被诊断为左小臂骨折,现在打了石膏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我妈和我爸出去了,穿着一身露脐装身材火辣的姐姐坐在床边。

所以现在的情况概括成一句话就是,我穿越了。

穿回到自己的20岁,这么不科学的事居然会发生在我身上,如果不是手臂上间歇性传来的刺痛提醒着我,我绝对会认为这是在做梦。

我姐一直在旁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看我没反应连名带姓地叫了我一声,“陆风!”

“啊?”

“你不会是被爸打到脑袋了吧?”我姐疑惑地看着我,“从刚才起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跟你说话也呆呆的。”

“。。。”

是的,这骨折就是我爸给打的,这件事在我记忆里印象非常深刻。

那时我被我爸强制带回了la,心里非常惦记小辰,总想偷跑回去,我爸也知道,所以看得很紧。我用尽各种机会出逃,总会被我爸抓回来,胖揍一顿后扔进先前的那间黑暗的储物室里关着。

这次我逃得最远,都已经上了偷渡的船后才被拦下来,所以我爸这次气狠了,下手特别重,于是就成了现在这样。

这时门外传来了我妈和我爸的争吵声,我姐赶紧冲出去劝架了。

我妈估计是怪我爸下手太重了,她平时就最心疼我,我爸对此一向看不惯,认为我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她宠坏的。

没了我姐在旁边唠叨,我爬起来在房间里东看看西摸摸,虽然都是我用过的东西,但以这个方式重新看到,感觉非常新鲜。

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一封写着“程亦辰收”的信现了出来。

我顿了两秒,把信拿出来慢慢地读,通篇都是我对小辰的思念和深情,这么多年以来从未改变,只是我爱得太用力,将他推到了普通朋友的位置。。。

不!不对!

我一眼瞄到信笺最后的落款日期,如醍醐灌顶一般清醒过来。

现在是1999年,我20岁的那一年!

那一年,小辰的母亲还没有死,程亦晨的腿也好好的,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一切都还来得及。

这就是我重生的意义吗?

为了补救所有的错误,为了还我们一个更好的人生。

我安分地在家待了两个月,惹得我妈和我姐无比惊讶,非常接受不能的样子,我爸则坚持认为这是教训的成果。

拆石膏的那天我妈给了我一张□□,估计她认为我不出去是因为没钱了。

第二天是新学年开学的日子,我进教室的时候人已经坐了不少,助理教授正在讲着暑期的趣闻,下面笑声一片。

我在最后一排坐下,前几排一个胖子不时转过头来看我。

下课后,胖子朝我走过来,满脸笑容地调侃,“eric,听说你被你爸修理了?”

我看着那张胖胖的脸,觉得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他的名字。

大概是我直勾勾的眼神太慑人,胖子脸上的笑容渐渐挂不住,“嘿,嘿,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是听tony说的,他还说你电话一直打不通。。。”

我想了一下,将我新买的手机扔给他,“手机被我爸摔坏了,把你电话存进通讯录吧。”

胖子存好以后还给我,我看了一眼,名字叫er。

er是个很多话的家伙,一个人也能说得口沫横飞,我一言不发地听着,倒是从他的话里记起了一些往事。

下午上完课后er问我要不要去聚聚,我聊胜于无地去了。

聚会是在学校旁边的一间餐厅,我跟着er往角落的一张桌子走去,桌子旁已经坐了几个人,全都抬起头跟我们打招呼,我点点头坐到了其中一个空位上。

一坐下er就嚷嚷着叫吃的了,众人皆一副了然的样子任他折腾,我旁边的一个戴着眼镜很斯文的家伙对我说,“eric,一个暑期都没联络到你。”

我依样将手机给他,重复了一遍跟er说的话,他低头在手机上操作着。

他存好了还给我,我点出来一看,原来他就是tony。

相比其他人,我对这个tony比较有印象,我之前偷渡和弄假护照都是他帮我办的。

对面一个满身肌肉的家伙从我手里把电话拿过去,“tony一直念叨你,还担心你被修理,看来也没什么事嘛。”

说完他也在手机上输入了号码和名字,是叫。

剩下的一个很瘦弱的亚裔青年也在手机上输入了资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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