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并叹息着说,“我恋爱了,我的心被偷走了,我不会再像从前了。”

我习惯听这样的声明了,告诫他那个身上环绕着驯服的嘶嘶作响的蛇的女人,可不是个普通军官的妻子。但是他告诉我是个男孩,我的心放了下来,问他是否把这漂亮孩子带到雅典来了。他毫无节制地大笑起来,然后说这是为了放松心情。“不,我怕他父亲找我算账。”

马其顿到处是有权有势的土匪,我赞扬他的明智。他又说,“他母亲更可怕,当然最不好惹的是他本人。”我挑了挑眉毛等着他说下去。“不,”他说,“你自己下个月就会去派拉,你可以自己看看他。”

“很好,告诉我他的名字。”

“你看到他的时候就会知道了,他会出场的,他从不落下一场戏。”

他不再告诉我什么,但是过了一会儿说,“到派拉的时候,为什么不演出盲目者呢?”

“亲爱的,”我说,“我想我已经到了把阿基里斯的面具挂起来的时候了,我已经50岁了,虽然你好心地忘了这一点。”

“瞎说,你看上去还很年轻,你知道,让我来告诉你这些话是在发傻,尽力而为,你是个出色的阿基里斯,让他们看到值得纪念的表演吧。”

我有点感动,而且很高兴,他这人不喜欢撒谎。然后我问,“为什么是盲目者?”

“这出戏在那里已经十年没上演了,年轻人都没看过。”

“赛特勒斯,”我说,“我认为你让我演这出戏就是为了取悦你的男朋友。”

“我的……?”他瞪着我笑了起来,然后说,“啊,你让我浮想联翩了,但是他的确很想看这出戏。要是在派拉能找到剧本的抄本我自己就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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