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气度,非一般人能及。于是他也变得有礼起来:“在下大宋庐州公孙策。”

这耶律文才也是个聪明人,见公孙策前后态度不同也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便也笑了笑:“文才自幼仰慕宋朝读书人,如今一见公孙公子便深感亲切,如今□□正好,不知可有这个荣幸与公子一同游春?”

这话说的庞统就不爱听了,当初那种见展昭与公孙策其乐融融的不适之感又出现了,并且这次严重的多。只能说,幸好庞统还没见过包拯与公孙策在一起,不然那种腻歪劲,简直会酸死他。

虽然庞统有些吃味,但公孙策心里却舒坦了,心说你这辽人还算是有点眼光,脸上的笑容更深了,说:“能与耶律公子一同赏春,是公孙策的荣幸,何乐而不为呢?”

说着,便坐了个“请”的动作,哪知耶律文才却也谦虚,也做了个“请”,要公孙策先行。二人就这样“请”来“请”去的,却谁也没有动一步。庞统实在看不过去了,冷冷的哼了一声,说:“两位公子若是不走,庞统可先行一步。”

说完,就径自从二人中间穿过,只留下两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当日,公孙策和耶律文才两人在苏州城内结伴游玩,甚至开心。当然,这两人的对话在这里便不写明了,免得众位酸掉了大牙就不好了。

公孙策回到承天寺已经晚了,原以为大家都入睡了便不好再去打扰,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哪知一进门就吓了一跳,一个黑漆漆的人坐在桌旁,仔细一看,原来是庞统。

公孙策没好气说:“这夜深露重的,不知庞大公子为何造访?况且,没有主人的允许,就进入别人的房间,这好像不太好吧?”

庞统也不绕弯子,说:“本公子只是来看看束竹是否安好。”

瞧瞧这是什么话啊,说的好像他公孙策身娇肉贵(虽然事实就是如此),碰一碰就碎了。公孙策冷笑:“有知己相伴,自然是安好。”

“知己?”庞统把玩着手中的扇子,嘲笑道:“若是公孙公子知道那耶律文才的真实身份,恐怕便不会这么说了。”

“你什么意思?难道文才兄在说谎?”

“不不不,他并没有在说谎。”庞统缓缓道来:“他说的没错,他是辽国人,姓耶律,且是皇族中人。可是他并非只是和辽国皇室‘沾亲带故’而已,若我猜的没错,他是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楚雄三子。”

这回公孙策可是实实在在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行事有礼态度谦逊的辽国人居然身居要职,他似乎听说,这一代的南院大王,可是辽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位……

“那、那又怎么样!”公孙策狡辩道:“我们读书人最重视的是学识和人品,而不是身份。你们这些纨绔,就只看重身份啊金钱啊,俗气!我告诉你,不管他耶律文才是南院大王还是北院大王,我只知道,他是我公孙策的兄弟!”

公孙策这一番话说的真是情深意重,若是耶律文才在场,定会热泪盈眶感动万分的。可惜,他现在面对的是庞统。

只听庞统说:“公孙策,你认谁当兄弟我不管。我只是想提醒你,你是真心,别人可不一定像你这么好心。”

公孙策冷笑,声音提高了八度:“庞统你自己没安好心就把所有人当作坏人,你给我,我可以把任何人当兄弟,除了你庞统!”

几年后公孙策再次想起自己的这番话,心中却是感慨万分,没想到到最后自己确实也没把庞统当作兄弟,只是,把他当作了……

庞统也不气愤,只是说了一句“日久见人心”后便走了,独留公孙策一人在房内纠结。

对,您没看错,就是纠结。其实公孙策心里也清楚庞统的话或许是对的,但他就不愿承认,也不想承认自己刚认识的这位知己是辽国的奸细,与自己交往也不过是利用自己而已。不得不说,公孙公子这脸皮薄爱面子的毛病是该改改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数日后。

高丽高僧在苏州的礼佛已经结束了,展昭也要踏上回京的路途。公孙策和庞统依然是在冷战中,反倒公孙策与耶律文才的感情是日益深厚。

且说在苏州这几日,公孙策与耶律文才也算走了许多地方。两人都值少年,况且这江南历来都是文人骚客咏诵之地,他俩性子相似,都是爱舞文弄墨之人,如今碰上了,如同酒逢知己,棋逢对手,更是终日黏在一起,品茶吟诗,好不自在。

埃曾和公孙策谈过一次。他似乎也知道公孙策和庞统闹矛盾了,但他却没有劝说公孙策,他只是说:“公孙施主,小僧看来,庞大这个人绝对不是池中之物。小僧也算是阅人无数,但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他一样,让小僧这么看不清。但观庞大平日所作所为,却不似要害你。小僧并不是想给庞施主做说客,只是希望公子不要错失良人。”

公孙策沉吟良久,若有所悟,开口说:“多谢大师指点,公孙策明白了。”

展昭摇摇头,合掌说:“那么小僧就此告辞了。公孙施主,他日若有缘再见。”

“大师慢走。”公孙策起身送客,走到门口,却碰到了前来送展昭的庞统。

公孙策看到庞统还是十分尴尬,口中含含糊糊叫了一声“庞公子”便不说话了。庞统却是很大方,说:“束竹这可是想清了?”

“想清?或许吧。”公孙策无奈的笑了笑,说:“纵是如此,我也是相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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