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辈子能有几个享受的到这么花钱的乐趣,厉怀璧就是想让梅芯纯粹感受一下,尽管这种奢侈其实让梅芯小心肝颤得慌,不过她也承认,这才是一种财大气粗下的从容随性,到底是钱多的乐趣。
梅芯没敢说话只是看着最后一张牌,厉怀璧两手围拢过来捞起了四张牌,顺手将那张暗牌掀了个角,抽出来在梅芯眼前晃了晃,抖了出去。
红桃8,红桃9,红桃j。
对方翻牌,是红心q,红心a,红心k。
同花顺对同花,梅芯就看着一百万的筹码被一个小把子扫到了对方面前。
她输了?几分钟就输出去一百万?!把她卖了也不值这个价,作孽哟,这算是她做对了还是错了?
她是不是给男人败家了?
她脸色发白,手心冒出了冷汗,再冷淡,她也没有面对过一次性输出去百万这种事,她老子输了五十万都要让她陪上一辈子,这回呢?
第三十章赌场骤变
厉怀璧抱住她感觉到她的战栗,拢了拢手臂把女人拥紧了柔声道:“别担心,玩玩的,乖,后面我来!”顺手把她放回身边的座椅,看她还是不安,冷不丁就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拍拍她的脸蛋:“没事的,输钱才好玩懂不?”
梅芯看看男人听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厉怀璧也不再解释只是招招手让庄荷继续开局,庄荷在一边颇有些看着好奇,你要说他在这样的贵宾厅里看到多了去了带着巨款一夜豪赌的富豪,什么样的没见过?带女人来玩的多了,无非俩种,带女人来炫耀自己的财产或者带女人来炫耀自己,有品的装模作样者吻女人手背或脸颊,没品的暴发户吻唇甚至直接吻到胸里去的都有,反正有钱是大爷。
可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如此郑重的吻一个带来的女人的额头,是一种虔诚和尊贵的吻,不带有任何的调戏,这种地方这种行为很奇怪,似乎这个男人不在意在大庭广众下宣誓这个女人的重要性,她显然不是一个纯粹的玩偶,这里的厅房各处拥有不下几十的探头,他这个动作可隐秘不了。
然而既然这个女人如此重要,以这个男人的地位不应该带她来这里,这种时候陪伴在他身边的应该是个花瓶才是。
瞅瞅女人的脸,也没有那么国色天香,多有木讷,这令人奇怪。
不过好奇而已,只是刹那念头,他们这些人受过完美的训练,任何无关的疑问都不会放在面上,所以他只是继续做好自己的工作,继续发牌。
当然他确实不了解厉怀璧,厉先生做事一向都有目的,今晚他是为了生意而来,否者他很少涉足这种场合,他这个人还是很严谨的,不过他还有一个目的他要梅芯一步步了解他的生活,他的世界,她要学会应对任何场合,即便不喜欢,也要学会从容面对。
当然这些事,天知地知他知,没有人会再知道,厉先生只做事,从不解释。
梅芯那就更不知道了,不过她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当她坐在一旁看男人赌的时候才发觉她刚刚真的只是玩而已,区区一百万算什么,几分钟之内,五局牌下来,厉怀璧换的一千万筹码全数被扫到了崔司长那一桌。
什么叫做一注千金,什么叫做钱如流水,她输掉的不过是那零头罢了。
再看看男人,一脸漠然的,既不是难过也不是败兴,依然那么的无法捉摸。
她真的看不懂了,难道人有钱到这种地步可以输个千万也不动声色么?
厉怀璧示意今晚就到这里,有人上来帮崔司长收全筹码询问记账还是全数换成现钞,得了吩咐后就下去办理,崔司长就典着肚子微微红着一张酒后的脸上前来向厉怀璧打招呼。
“承蒙厉先生慷慨,日后有机会,我们再玩一局!”他伸出手去要和厉怀璧握手。
厉怀璧淡淡的道:“好说!”自然,今晚一切都是一场游戏和交易,赌输一千万比直接给钱要光明正大的多,今晚上说穿了只是一个大家心知肚明的暗箱操作交易罢了,也就梅芯在那里心跳一番。
俩个男人握了手,崔司长还要表示一下自己对厉怀璧慷慨大方的诚意的感谢,张张口正要说话,厉怀璧的视野里突然看到一个微乎其微的小意外。
要说厉怀璧早年曾经经历过很多磨难,面对过生死瞬间不下百次,他这个人天生就有超乎常人的明锐还有后天被逼出来的本能,一个在别人眼里根本不会在意的小事通常在他那里会被放大百倍。
他发现这个房间头顶的一子突然移动了一下,只是很微小的一下如同眼花一般的感觉,但是厉怀璧不会以为是眼花而是绝对相信自己没有看错,然后下一秒,几乎是同时发生的事,当一个红光突然冒出来的时候梅芯只觉得自己被厉怀璧突然抱住了往地上扑去。
梅芯那还完全搞不懂发生了什么,就听到后面扑扑两声像是闷炮的响声,什么东西被弹了开去,身边突然就有东西炸裂开来。
直到身体缓慢迟钝的神经组织将扑到在地后的痛觉传达到大脑,她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听到厉怀璧抱紧了她身体将她压在身下,然后一个骨碌朝着赌桌下滚了过去,耳边还传来他低沉而紧促的话语:“别乱动,有我!”
总